"Safeguarding", "Breaking-through" and "Surpassing" in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Liberal 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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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近年来,“新文科”建设引起了教育界和社科界的广泛关注。然而,在“新文科”的建设中,有些问题尚未厘清,目前仍处于探索阶段。通过对近3年相关文献的分析与研究,论文提出了“新文科”建设中的“守”“破”“超”原则。“守”学科专业的本质和内涵;“破”落后的办学观念、“破”科研制度管理行政化的禁锢、“破”人文社科内部及与自然科学之间的学科和专业壁垒;最后,综合考量学校学科的优势和特色,创新优化学科定位布局、人才培养方案、教学模式和研究方法,最终达到“超”,即不同学科的交叉、跨越和融合,以先进的科技手段进行人文社科的教学与研究,更好地培养新时代国家所需的高水平人才,更好地服务国家战略。在“新文科”建设中,一些先行高校的创新举措,为其他高校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和借鉴。Abstract: The innovation and construction of "New Liberal Arts" in the recent years has aroused widespread concerns and discussions in the circles of education and social sciences. However, some problems have not been clarified, and they are still in the exploratory stage. Through extensive study and analysis on the related literature, the paper proposes the principles of "safeguarding", "breaking-through" and "surpassing" for the reform and construction of "New Liberal Arts". "Safeguarding" means to adhere to the essence and connotation of the disciplines of liberal arts. On the basis of it, it is suggested to "break through" the backward concepts of running a college/university, the confinement of administrative manage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system, and the disciplinary barriers within the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and between them and natural sciences. Thereafter, considering the advantag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ir disciplines comprehensively, colleges/universities should innovate and optimize their disciplinary positionings and layouts, talent cultivation mechanisms, teaching modes and research methods. Finally, "surpassing" is achieved, that is, different disciplines have proceeded boundary crossing, disciplinary fusion and knowledge integration, and made use of advanced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methods to teach and research so as to bring up high-quality talents for the social development and serve the national strategy better. In the reform and construction of "New Liberal Arts", some pilot universities have provided a number of effective and innovative measures, which would be insightful for other colleges/univers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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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Liberal Arts" /
- safeguarding /
- innov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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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24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发文,正式提出高等教育要努力发展“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四新”)[1]。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吴岩司长在“高等学校专业设置与教学指导委员会第一次全体委员会”的讲话中,针对“新文科”建设指出:“我们一定要让新文科这个翅膀硬起来,中国高等教育飞得才能平衡、飞得高。”[2]2019年4月,教育部、中央政法委、科技部等13个部门联合启动“六卓越一拔尖”计划 2.0,再次提出要全面推进“四新”建设,并指出其目的是提高高校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其中对“新文科”的建设,明确指出要推动哲学社会科学与新科技革命交叉融合,培养新时代的哲学社会科学家,更好地传承和光耀中华文化。由此可以看出,“新文科”建设将成为今后我国高等教育着力推进的核心工作。
一. “新文科”的提出及其引发的讨论
“新文科”建设自提出以来,引起了教育界、社科界的广泛关注和热烈讨论。如何理解这个“新”字的意义与特点,它与传统文科有何差别。“新文科”是2017年由美国希拉姆学院率先提出的,指的是对传统文科进行学科重组、文理交叉,即把新技术融入哲学、文学、语言等课程中,为学生提供综合性的跨学科学习。随着美国教育改革的开始,中国的“新文科”建设也很快启动了。
“新文科”的提出和建设具有重大意义。“新文科”是一种融合趋势,南开大学周志强教授指出,“新文科”是对传统的知识精细化、专业化和学科化分布的一次反拨[3]。 “新文科”不仅是一个新概念,更是一种新理念、新方法论,是文科领域的重大全方位改革。高校如何面对“新文科”建设带来的挑战,传统文科需要尽快深入思考,采取措施,应对挑战。对“新文科”建设,很多学校和教师还没有厘清思路,不知如何有效地开启“新文科”建设之路。
2020年,《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新增“思源湖畔笔谈”栏目,第2期“笔谈”主题是“中国新文科知识体系构建”。彭青龙主编指出,自教育部推出“新文科”建设以来,国内尚未就“新文科”的概念内涵和外延关系形成共识,还没有明确的定论,有些问题尚未厘清,依然处于探索阶段[4]。
“谈论新文科不能把这个概念过分工具化、技术化、应用化。‘新文科’更根本的使命在于回应新历史条件下‘人’的观念的变化,因为人文学科是关于‘人’的学问。”[5]“新文科”建设,是一次新的人文学科和科学技术的融合,是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来研究人文社科领域中的问题,尤其是一直存在且仅仅依靠人文学科知识和技能无法解决的一些复杂问题。例如,在社会学精神领域的一些难以单学科解决的问题,可以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和手段进行研究,从而得到新的阐释。 因而,“新文科”建设的意义不仅在于学科自身,更在于社会发展。从这个意义上讲,“新文科”建设“不是一般性、补丁式、表面化的创新,而是学科定位、专业布局、评价体系的全面创新。全面创新当然是一个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首先需要一个突破点。这样一个突破点,要能够从根本上创新人文社科的学科特征,还要能够切实可行,行之有效”[6]。
二. “新文科”的“守”“破”“超”
“新文科”建设关系到人文社科自身的发展创新,关系到人文社科培养什么样的人才,以及如何培养人才的问题。与发表相关论文的热度相比,“新文科”在各个高校的实践中推进相对缓慢。从“新文科”的讨论中可以看出,学界对“新文科”的定义及如何建设尚未形成共识,影响了“新文科”在实践中的落地。“新文科”从术语上看,是一种新的文科,是在文科基础上的改革与创新,是为文科赋能和插翅,这就涉及到文科的“守”与“破”,最终达到“超”文科,即“新文科”。
一 “新文科”之“守”
在当前“新文科”讨论与建设的背景下,一些人文专业开启了交叉融合的建设模式。但是,“新文科”这一概念的提出,缺乏正本清源式的梳理,学者们的热议在异彩纷呈的表象之下,隐藏潜伏着各种“误区”“混乱”与 “错讹”陷阱。越是改革热度高涨之时,高等院校的人文专业越要“守”住初心和使命:培养什么样的人?为谁培养人?怎样培养人? 人文专业坚持学科的重要性、坚持学科的本位、明确各专业的人文内涵,这就是“守”,即“守”住专业的“正”,否则人文专业将会陷入“文不文”“理不理”,名不副实的尴尬境地。
人文学科知识管理的主要方式包括“传承”和“守城”,这与以 “改变”和“攻城”为范式与特征的自然科学知识管理方式有着显著的差异。一个是在“守城”的过程中推进改变,一个是在“攻城”的过程中发现新世界[7]。人文专业的主要目的是培养“人”,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和人文内涵。每个专业都要厘清思路:专业的本质是什么?专业的核心课程是什么?专业的本质与核心是必须坚守的,不能舍弃专业的核心与本质去迎合改革的热点,表面上改革了,但是培养出的人才徒有虚名,无坚实的专业基础,对学科知识一知半解,变成“万金油”。学科建设、具有核心竞争力人才的培养在于课程建设,高水平的课程体系对优秀人才的知识储备与能力提升至关重要。因而,在“新文科”改革的热浪中,依然要坚持夯实本专业的基础,学科的基础和专业知识不能削弱与动摇,“守”住专业是改革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上,才能谈文科的“新”,否则“新文科”的改革将无立足之基。
此外,也要谨防为了追求“新文科”而进行的过度创新,最终导致新技术手段的“滥用”。 各高校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对“度”的把握十分重要,否则“很容易陷入过度追求形式与内容的创新,从而丧失其自身的主体性”。“过度”是影响新文科“创新”效用阈限的关键因素。新技术手段的“滥用”将会导致在有限的时间内教学内容之间相互挤压而产生负面影响,专业学科知识在重组中出现“泛化”,或是过度追求多重学科的知识空间重构,最终导致专业知识学习流于形式、泛于内容。此外,学科本质也出现了“异化”[8]。
二 “新文科”之“破”
文科专业明确其应“守”的本质和内涵后,需要具体研究当下对文科的要求,每个专业如何“破”,同时也需要具体分析本专业有什么问题,面临什么挑战,服务国家战略出现了什么偏差。如何面对挑战,破解难题,即在守正的基础上,研究其如何创新。
“新文科”之“新”,“在于对社会科学以物理学为建构标准、以民族国家为分析框架唯一性的突破,在于对人文学科自我设限的古典主义色彩的超越,在于对以学科专业为载体的知识生产方式的弥合”[9]。《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前总编辑张江[6]指出,整个学术史是一个学科不断分化、不断专业化的过程,也是一个学科不断交叉、重新整合的过程,这两个方面交融互渗。现代社会,自然科学的发展越来越需要人文科学的引导,人文科学的发展越来越需要自然科学的支撑。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交叉融合就是要逐步打破学科之间的既有界限,以交融互渗、协同共享为途径,对传统学科进行改造、转型和升级,培育新的学科生长点,实现路径创新、方法创新、理论创新、模式创新。简而言之,交叉融合是发展趋势,是创新路径,也是无法绕开的现实需要。
如何改革文科的教育教学体系,以哪些重点作为抓手进行破局,是“新文科”建设需要研究和探讨的关键内容。这就需要从大学建设和学科建设长远发展角度来谋划人才培养,落实大学办学自主权,建立现代大学制度,改革改善评价体系,改变重理轻文的观念与做法,切实提高文科地位,摒弃单一片面与实用功利性思维。
从学校层面上,高等教育的管理模式亟待改革,先要“破”原有的办学观念,“破”科研制度管理行政化的禁锢,“破”人文社科内部及其与自然科学之间的学科和专业壁垒。高校人才培养要更多地为人文学科发展考虑,跨越已有的专业院系壁垒,进行学科专业重组整合。
人文学科专业在“新文科”建设研究与实践过程中,首先要凝练人文学科的核心功能与素养,“破”已不再适应新时代对文科人才培养要求的旧模式,研究探索符合自己学校特色的文科专业新方向,根据各自的现状与需求,主动围绕学生全面素质的培养提高进行适度的调整与丰富。结合学校学科优势的“特色发展”,在培养模式上强调人才“多元化”,在人才培养方案中既体现坚实的本学科专业知识,将现代先进的科技研究成果与手段融入各学科人才培养范式之中,为人文学科人才培养赋能与插翅,又体现交叉融合后的科学“能力”和科学“素质”,突出交叉融合的“复合型”人才培养[10]。
高校教师面对“新文科”建设,需要思考自己的课程设置、课堂教学方式、教学理念和评价体系是否适应新要求,应善于识变、积极应变、主动求变,以“破”学科视域重新审视教材与教学,进行学科融合与创新。教师应从专业视域中利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启发和触达学生在现实中面临的专业知识和人生困惑,勇于探索和寻求解决专业知识困惑的科学手段与路径。
三 “新文科”之“超”
当今,“互联网 + ”“AI + ”的媒介讯息时代,媒介极度地拓展了人的内涵和外延,延伸了人的思想和视野。互联网为人类提供了之前难以想象的知识共享性、即时性、便捷性等技术属性。高校目前的学生基本是“00后”,他们是随着信息技术“爆炸”式的高速发展成长起来的一代。教师应打破传统观念和学科属性在某种程度上的制约,突破文理科研究方法和知识之间的界限,将现代新技术信息融入人文社科教育中,以顺应“00后”的学习习惯。文理学科间的交叉融合,正是“新文科”之“新”的重要体现。当前文科的建设和改革,就是要突破传统教学模式,“强调数据采集与分析、人工智能算法、新媒介传播、虚拟交互等研究、传播与教学模式的使用,以新技术支撑新文科的创新,体现出文科建设与技术支撑的深度结合” [11]。
“新文科”不只代表着学科之间的交叉融合,它与“超学科”有着相通之处。“超学科”的核心思想是不同学科的学者与各行从业者共同解决教育和研究中由于专业分工导致的知识生产与社会需求之间的脱节,是为了更好地解决现实生活中的复杂问题。因而,“新文科”与“超学科”相通不仅意味着学科之间的交叉融合,还代表着一种致力于解决生活中复杂问题、打破学科与非学科界限的新型教育和研究。这里,需要指出的是,“超学科”不是彻底地超越学科,不是让学科消失,而是代表着一种最高层次的不同学科之间、学科与非学科之间的交叉、跨越和融合,以及专业内的学者与专业外的各行各业人士的跨界合作,因此它代表着一种更高等级或最高等级的“跨学科”。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超学科”的科学哲学家、科学思想家等新型人才,用科学的精神和方法解决社会前沿复杂问题,或通过人文知识与科学前沿相结合,更有效地揭示真理,解决实际问题。“超学科”反对将科学与社会、知识与实践分裂,反对专业化、学科化导致的知识碎片化。当今世界快速变化,充满不确定性,人类面对着越来越多复杂棘手的问题,如气候变化、环境治理、生物多样性丧失、贫困、疾病、安全等,单独的学科知识无法提供突破性的解决办法。超学科不仅关注学科范式的超越与整合,更加关注人类生活的现实世界的问题,倡导参与式研究,寻求学科以外知识的统一[12]。
13部委明确指出,“新文科”建设的目的是要推动哲学、社会科学与新科技革命交叉融合,学科之间交叉融合是为了提高高校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是为了更好地解决现实世界中的复杂问题。这个目标具有“超学科”特性,因而,“新文科”建设也就是一种“超学科”的建设。当代的大学生是未来服务社会、推动社会发展的栋梁之才,应该开设相关课程教授他们熟悉现代技术手段,教他们学会使用定量方法、数学统计和计算机相关技能进行专业研究,以便更好地应对新时代的问题与挑战,掌握解决复杂问题的本领,拥有战胜挑战的能力。
三. “新文科”建设的创新路经与举措
“新文科”之“新”强调创新,强调研究领域的拓展。人文社会科学包含了三大基础学科(文、史、哲)和五大应用学科(经、管、法、教、艺)。“新文科”建设的重要内容就是推动学科交叉和科际整合。具体而言,“基础文科”可以彼此交叉融合,即文、史、哲不分家;“基础文科 + 社会科学”可以交叉融合为“三位一体”的PPE(哲学/Philosophy、政治/Politics、经济/Economics)。此外,“文科 + 工科”可以交叉融合为能源气候经济、设计艺术新媒体;“文科 + 医科”可以交叉融合为生命伦理学、医学信息学、健康管理;“文科 + 农科”可以交叉融合为可持续发展与乡村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与管理、农业经济学;“文科 + 理科”可以交叉融合为计算法学、大数据管理与应用、金融科技、商业智能。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创新创业教育分会理事长徐飞明确指出,“新文科”要突破“小文科”思维,构建“大文科”视野[13]。
当今世界,没有问题是单一学科能圆满解决的,这就要求高校培养人才的机制打破学科壁垒,学院层面要跨学科强合作,综合考量各自的优势和特色学科,协同施策,这样才能培养出能够解决复杂问题的人才。例如,财经研究涉及到的相关学科包括经济学、管理学、法学、社会学,此外还涉及到了数学、数理统计学、计算机科学。再如,文科研究面临着学术创新的巨大压力,学术空间和学术潜力亟待拓展与挖掘。具有跨学科特性的“数智 + 人文”(Digital-Intelligent Humanities)是文科实现突破的一条重要路径,“数智”与“人文”的联系可以通过文本图像分析研究平台和结构化智慧数据实现。“数智 + 人文”助力于量化研究和质性研究的彼此交融,可以极大提升和创新文科的研究方法和研究范式,深化文科的学术内涵,激发出新的研究题目和研究契机,从而推动文科学术机制的重组与重构[13]。
教育部新文科建设工作组组长樊丽明指出:在“新文科”建设中,要不断反思、不断研究,加深对新文科内涵的理解,认识引领行动,方向决定出路。新文科建设的路径和举措可以是新专业(文工交叉/本硕贯通/艺设 + 新媒体)、新模式(跨校跨院联合培养的双学位/主辅修/微专业)、新课程(开发新课程/改造老课程)、新理论(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教材体系)[14]。
高校要结合本校的发展规划和目标定位,根据文科专业设置,确立人才培养类型和定位,认真梳理自己的学科优势,积极寻求与本校优势理工类学科的交叉融合。不同学科特色的确立需要密切结合学校类型,同时要切合学生实际,还要考虑师资队伍,最终切实发挥和突出学校的学科专业优势,做到质量引领、多元培养、分类卓越,服务国家战略和地方发展需求。
近两年来,一些高校文科专业在服务国家战略发展的指导方针下,根据自己学校的专长,发挥学科优势,有针对性地培养国家亟需的专业人才,率先做出了“新文科”建设的种种改革尝试,例如“一精多会”和“一专多能”融合型创新人才培养。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郑州大学等高校设置了人文科学实验班,有高校已开始探索在“新文科”思想指导下的新型学院式教学模式。上海外国语大学根据其培养方案与战略目标,开启了“新文科”的创新实践,包括如下五个战略要素:以“立德树人”为核心,培养坚实的“多语种 + ”人文素养,打造立体的“区域国别 + ”综合能力,发展精湛的“交叉复合 + ”专业能力,整合信息技术走向“语言科技”[15]。南方科技大学人文科学中心的空间与媒体实验室,力图从建筑、设计、媒体、文学等多个侧面综合探索新的知识领域[7]。哈尔滨工业大学文科班采用“英语 + 自主选择辅修专业”的主、辅修学位培养模式,坚持融合型创新人才培养理念,体现了文科与所在高校优势学科交叉培养的特色[16]。另外一些高校充分利用本校外语专业的资源,实施的“新文科”建设模式是“外 + 专”或“专 + 外”。具体而言,就是在外语类专业中推行“外语 + 专业”和“外语 + 外语”复合型培养模式,即外语类专业学生辅修一门非外语类专业第二学位,或兼修另外一门外语;非外语类专业中推行“专业 + 外语”模式,如会计、工商管理、金融学等专业在辅修外语的基础上,可以与特许公认会计师、特许管理会计师、特许金融分析师等专业资格相关内容的学习进行有机融合[17]。
在高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代,信息技术日益加速更新,空前活跃的科技创新正重塑着全球的各个专业领域。国际社会竞争激烈程度与日俱增,国际政治环境日趋复杂。“新文科”就是积极主动的应变,这种应变不仅致力于学科自身的建设,更关乎社会经济发展。文理交叉,主要围绕在“互联网+”“AI智能化”“虚拟现实”和“数字化”等新技术带来的研究领域的扩展,研究方法、人才培养和教学方式的更新,以及将科技最新发展、行业对人才培养的最新要求引入教学过程中。“新文科”的改革与建设关系到人文科学如何适应日益深化的社会变革,如何服务日新月异的时代需求。
高校在积极迎接“新文科”改革之时,需要进一步厘清“新文科”建设中的“守”“破”“超”,并结合自己学校的特色,在人文学科定位、专业布局、评价体系等方面快速采取行动,以培养出能更好地解决复杂的现实问题的人才。作为高校教师,需要不断学习,更新教育理念、提升教学手段,顺应时势,身体力行地推动中国高等教育的改革与创新,为实现中华民族复兴培养符合时代和社会需求的栋梁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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