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act Mechanism of Heterogeneous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on the Growth of Forest Carbon Sequestration in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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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基于2003—2019年中国30个省份的面板数据，引入5类环境规制工具作为调节变量，并以森林管理为中介变量，探讨在环境规制政策多元的背景下，我国森林碳汇增长的路径及机制。结果表明：①林业财政支持是促进森林碳汇持续增长的主因，森林管理在财政支持与森林固碳能力的正向关系中发挥中介作用；②在以提升森林覆盖率为目标的增汇路径中，正式的环境规制发挥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公众参与型这一非正式的环境规制发挥负向调节作用；③在以提升森林固碳能力为目标的增汇路径中，面向污染治理的市场激励型、面向生态保护的命令控制型和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发挥了一定作用。据此，应积极探索市场激励型的碳汇产品价值实现机制，重视并强化命令控制型环境规制在生态保护中的作用，鼓励公众参与生态环境监督工作，以激发森林固碳潜力，保障森林碳汇稳定增长。
Abstract:Based on panel data of 30 provinces in China from 2003 to 2019, five types of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tools are introduced as moderating variables, and three types of forest management are used as mediating variables to explore the path and mechanism of forest carbon sequestration growth under the current multiple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polici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① Forestry financial support is the main factor promoting the continuous growth of forest carbon sequestration, and forest management plays a complete mediating effect in the posi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financial support and forest carbon sequestration capacity. ② In the path of carbon sequestration growth aiming at increasing forest coverage, formal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s have a significantly positive moderating effect, while informal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s such as public participation have a negative moderating effect. ③ In the path of carbon sequestration growth aiming at enhancing forest carbon sequestration capacity, market-motivate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for pollution control, command-controlle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for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with public participation have achieved good performance. Therefore, we should actively explore the value realization mechanism of carbon sequestration products based on market incentives, attach importance to the role of command-controlle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in ecological protection, encourage the public to participate in ecological and environmental supervision, and then stimulate the forest carbon sequestration potential to ensure their steady grow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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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研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 样本量 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单位 森林覆盖率 510 30.32 17.74 0.43 66.80 % 森林固碳能力 510 20.17 11.43 3.42 63.01 t/hm2 林业财政支持 510 21.53 41.63 0.15 423.69 % 森林出材率 510 45.01 50.66 0.00 249.73 % 森林防治水平 510 9.12 15.53 0.05 207.27 % 林业技术创新 510 0.06 0.10 0.00 0.70 万件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 环境规制 510 0.36 0.53 0.00 3.84 万起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 环境规制 510 2.13 2.11 0.04 14.16 百亿元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 环境规制 510 4.13 5.27 0.08 49.00 亿m3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 环境规制 240 0.61 0.38 0.03 1.97 百亿元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510 1.07 1.58 0.01 11.54 万件 人口密度 510 464.25 702.60 7.42 4277.59 人/km2 城镇化率 510 53.40 14.52 24.49 89.60 % 外商投资占比 510 0.38 0.46 0.04 4.79 % 林业产业规模 510 0.06 0.05 0.00 0.33 % 林业产业结构 510 0.53 0.23 0.08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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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林业财政支持与森林碳汇的回归结果
解释变量 森林覆盖率 森林固碳能力 （1） （2） （3） （4） 林业财政支持 1.753***(0.414) 1.111*(0.611) 人口密度 0.004**(0.002) 0.005***(0.002) −0.001（0.003） −0.001(0.003) 城镇化率 0.126*(0.065) 0.170***(0.065) −0.266***（0.095） −0.238**(0.096) 外商投资占比 0.482(0.377) 0.485(0.370) −0.611(0.548) −0.609(0.547) 林业产业规模 15.574***(4.871) 15.311***(4.783) −7.391(7.086) −7.557(7.069) 林业产业结构 −2.036*(1.163) −2.304**(1.144) −13.165***(1.693) −13.335***(1.691)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地区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常数项 17.607***(3.654) −14.579***(3.615) 21.451***(5.316) 20.271***(5.342) R2 0.701 0.712 0.423 0.427 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值为估计的标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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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森林管理在林业财政支持与森林固碳能力之间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解释变量 森林出材率 森林固碳能力 森林防治水平 森林固碳能力 林业技术创新 森林固碳能力 林业财政支持 0.123*** (0.046) 0.757(0.602) 0.038**(0.015) 0.718(0.596) 0.026**(0.012) 0.808(0.600) 森林出材率 2.880***(0.607) 森林防治水平 10.284***(1.829) 林业技术创新 11.696***(2.403) 控制变量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地区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常数项 −0.778*(0.402) 22.512***(5.242) 0.751***(0.132) 12.549**(5.351) −0.424***(0.101) 25.226***(5.313) R2 0.245 0.454 0.484 0.464 0.496 0.455 注：*、**、***分别表示在 10%、5%、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值为估计的标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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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环境规制在林业财政支持与森林覆盖率之间的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解释变量 森林覆盖率 （1） （2） （3） （4） （5） 林业财政支持 2.898***(0.469) 4.484***（0.508） 3.514***(0.493） 0.939(0.826） 0.937*(0.497）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413（0.271）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56(0.088)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15(0.030)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7(0.004)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145 (0.105)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4.158***(0.857)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1.596***(0.191)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639***(0.105)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2.455***(0.806) 林业财政支持 ×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999***(0.346) 控制变量 是 是 是 是 是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地区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常数项 −14.076***(3.536） −20.754***(3.516） −17.711***(3.525） 8.105(6.209） −13.953***(3.597） R2 0.727 0.750 0.734 0.701 0.717 注：*、**、***分别表示在 10%、5%、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值为估计的标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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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环境规制对林业财政支持与森林出材率关系的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解释变量 森林出材率 （1） （2） （3） （4） （5） 林业财政支持 0.120**（0.054） 0.119*（0.061） 0.131**（0.057） −0.074（0.145） 0.113**（0.056）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08（0.031）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12 （0.011）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9***（0.003）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100（0.078）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020* （0.012）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09 （0.098）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03（0.023）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6（0.012）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37（0.141） 林业财政支持 ×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011（0.039） 控制变量 是 是 是 是 是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地区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常数项 −0.785*（0.404） −0.694*（0.419） −0.843**（0.404） 0.647（1.088） −0.738*（0.403） R2 0.245 0.247 0.257 0.112 0.250 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值为估计的标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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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环境规制对林业财政支持与森林防治水平关系的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解释变量 森林防治水平 （1） （2） （3） （4） （5） 林业财政支持 0.051***(0.017) 0.057***（0.020） 0.070***(0.019） −0.033**(0.015） 0.070***(0.018）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21**（0.010）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10*** (0.003)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1(0.001)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8 (0.008)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003 (0.004)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49 (0.032)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16** (0.007)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12***(0.004)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9 (0.015) 林业财政支持 ×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039***(0.013) 控制变量 是 是 是 是 是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地区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常数项 0.747***(0.132） 0.772***(0.136） 0.689***(0.133） −0.150(0.116） 0.731***(0.131） R2 0.491 0.498 0.494 0.094 0.494 注：*、**、***分别表示在 10%、5%、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值为估计的标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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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7 环境规制对林业财政支持与林业技术创新关系的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解释变量 林业技术创新 （1） （2） （3） （4） （5） 林业财政支持 0.017(0.013) −0.005（0.015） 0.038***(0.014） 0.031(0.047） 0.045***(0.013）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24***（0.008）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16*** (0.003)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3*** (0.001)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95*** (0.025)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015*** (0.003)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26 (0.024)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污染治理）环境规制 −0.011** (0.006) 林业财政支持 × 命令控制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04 (0.003) 林业财政支持 × 市场激励型（生态保护）环境规制 0.011(0.046) 林业财政支持 × 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 0.025***(0.009) 控制变量 是 是 是 是 是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地区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常数项 −0.443***(0.100） −0.259**(0.101） −0.428***(0.101） −1.212***(0.354） −0.405***(0.097） R2 0.509 0.538 0.512 0.538 0.541 注：*、**、***分别表示在 10%、5%、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值为估计的标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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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8 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中介变量 c $ {c}^{{'}} $ a b $ ab/c $ 森林出材率 1.111* 0.757 0.123*** 2.880*** 0.319 森林防治水平 1.111* 0.718 0.038** 10.284*** 0.354 林业技术创新 1.111* 0.808 0.026** 11.696*** 0.272 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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